以…”
迟祎戈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游移在温妗念柔软的腰际,痒痒的麻麻的。
温妗念整个身子又是一颤。
俯身时,他的牙齿只是轻轻擦过那颗红痣,明明有千百次在梦里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此刻却只能用最克制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触碰这份不敢言说的悸动。
迟祎戈从来都不是扭捏之人。
温妗念正要挣扎,却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不是gay,这辈子只对女人感兴趣,你系唯一亦都系例外。”
这话惊得温妗念大脑一片空白,刚要辩解不过是场误会,迟祎戈滚烫的身躯已经彻底压下来。
她下意识抬手抵住对方胸膛,却在触到那紧实肌理的瞬间,掌心像是被烫着般缩了缩。
鬼使神差地,指尖又顺着那人脖颈蜿蜒而上,迟祎戈身上腾起的热意仿佛淬了毒的火焰,明明危险,却让她不受控地想要沉溺。
温妗念发烫的指尖无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时,迟祎戈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失控。
可心底有个声音却在疯狂嘶吼,他猛地惊醒,颤抖着伸手覆上那滚烫的额头,声音里混着慌乱:“你也中了药?”
温妗念先是摇头,又含糊着点头,声音撩人:“是迷香……迟博士。”
尾音带着春水般的绵软,像根羽毛撩拨着人心。
迟祎戈低骂一声,将人狠狠搂进怀里。
滚烫的吻落下来,从泛红的耳垂辗转至微张的唇瓣。
这次的亲吻不再生涩,而是带着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舌尖轻易撬开贝齿。
两人在辗转间纠缠,空气中只剩下急促的喘息与灼热的呢喃。
果然,男人长得过于好看,也是一种罪!
罪无可恕!
温妗念在意识消散前脑海里闪现的便是这句。
“嘶啦。”拉链的声音,后背泛起的凉意混着迟祎戈滚烫的呼吸,让她恍惚间分不清是冷是热。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感应灯,忽暗忽明间见证着彼此拥抱在一起的人,迟祎戈猩红的眼眸像是猎人,而她早已无处可逃。
紧接着皮带扣“咔嗒”轻响,唤回了迟祎戈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