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李氏,那我等也愿让他坐上首!”
“翟成,你怎么看?”
听到点名,山阳渠帅翟成默然了会,摸着胡子,有些不情愿的答道。
“黄天所鉴!除掉豪强李氏虽好…但我山阳郡的世家大族昌邑满氏,才是山阳太平道起事的最大妨害!承负若是能再除掉昌邑满氏,那我就认了他,让他坐到上头!”
“东阿程氏,乘氏李氏、昌邑满氏…你们啊!…”
大贤良师张角慨叹一声,看着渠帅们的目光严厉了些,正色道。
“那就这三家!除掉这三家的威胁,只要承负他能做到,那这青兖上首的位置,就让他坐稳了!还有谁反对?…不反对就应一声!…”
“诺!”
在大贤良师面前,十几名渠帅默然片刻,无论心中作何想法,都点头出声应诺。天医张宝默然不语,看出了兄长的操切,也预感到了什么。
“那就这样吧!”
大贤良师张角这才点点头,拍了拍张承负的肩膀,让他回位坐好。接着,他看向山阳渠帅翟成,吩咐道。
“翟成,说一说山阳郡的情形!”
“是!”
翟成四十出头,白发掺黑,面容沧桑。他是郡国老卒出身,见识很多,说话也都在要点上。
“我山阳郡面积不大,有泗水横贯东西,好地沃地,也都在泗水两岸。山阳太平道,有信众一万多人,能聚起一千丁壮。这些丁壮,我粗粗调校过,是有底子的,不是那种乌压压、乱糟糟的不堪样子!…”
“而泗水横流,西边是昌邑,东边到高平。山阳的大族,除了之前说的昌邑满氏外,最出名的是高平刘氏,是皇帝的皇亲国戚,占着好几万亩田地!这高平刘氏有个叫刘表刘景升的,士族中的名声极大,传的到处都知道,据说是什么‘党人八及’?…”
“但他后来和那张俭一起,触怒了宦官们,被皇帝党锢,不知逃亡藏在了何处。如果他藏在高平县的刘氏庄园,等我们起事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呼百应,召集周围的世家大族,那必然是个极难对付的!…”
“然后就是那世家山阳王氏,也在高平周围,有万亩地…反正山阳郡东边,泗水支流众多,田地好的很,世家大族也多,都和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