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般的酒会,哈特曼的酒会上携带的伴侣基本就内定了以后她成为你唯一伴侣的事实,也等于你放弃了和其他高等亚雌的可能性。”
公冶元洲收起了星环,黑色的眼眸中闪着亮光:“有她就够了,低等亚雌又如何,我大可以精神力暴动的时候注射精神抚慰剂,和不是自己最喜欢的亚雌欢好难道不会恶心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侧头看向了艾隆。
艾隆被他看的火大:“你这是什么眼神,好像我是什么管不住下半身的脏东西,我只是喜欢收藏机械雌性,让她们按照我的想法打扮和说话,并不代表我是个恋物癖,喜欢和她们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公冶元洲慢慢收回目光,轻轻“呵”了一声,说出的话依然让艾隆火大的很:“谁知道呢!”
两人再度不欢而散,艾隆心里憋着股气,他倒是要看看公冶元洲这么死死护住的低等亚雌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将公冶元洲这个几乎没有情窍的雄性都搞成恋爱脑了。
公冶元洲回到庄园后第一时间就冲到了云荔房间,压根克制不住本能的扑向她,将她抱在怀里像狗一样在她身上和脖颈间不住轻嗅和亲吻着,弄的云荔痒的哈哈笑,刚刚颓靡的神色一扫而空,都被他这颗如同大狗勾的寸头给拱的东倒西歪。
随着玩闹,公冶元洲身上的体温越来越高,将云荔死死抱在怀中,鼻息厚重的喷在她的颈窝,非常有求偶意味的问道:“可以吗?”
云荔还没说话,他语气中又带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乖宝,昨天我是不是太粗鲁了,早上才发现你流血了!”
云荔???
云荔!!!
她的第一夜,有这情况很正常啊!但她该怎么和少爷解释呢?
算了,不解释吧,就让少爷意会。
自从少爷去军校后,她也处于禁欲状态。现在少爷回来了,郎有情妾有意,素了那么久的身体也开始升温,即将而来的欢愉让云荔将怀孕一事暂时抛却脑后,却让少爷打算身体力行的疼爱她时遇到了些小阻碍。
“乖宝,这是什么?”
“保护套啊,别说你不知道。”
“我不想戴,不舒服”
“那就别做,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