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
宗凛眉头一皱:“说到公冶元洲,你们还没和好?”
艾隆哈特曼揉了揉自己鼻子,仿佛还记得在大比武的时候鼻梁被对方打到骨折的酸爽感。
咬牙骂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混蛋不讲武德,可就别怪我不讲武德的收拾他了。”
宗凛着实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公冶修元帅对自己儿子下手的,我听说他最近都被丢到黑厂里打拳,被人轮流挑战,身份被瞒的死死的,就怕别人知道后对他放水。”
艾隆哈特曼笑的自然:“还能有什么,我们哈特曼家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直接给第三军团捐了十个亿的物资,公冶修元帅哪怕不看我的面子,看在物资的面子上,收拾起公冶元洲来也不会手软。”
“你给悠着点,公冶元洲可不是什么善茬,等他从黑厂出来,我估计你的鼻梁恐怕还要再碎一次。”宗凛非常诚恳的提醒他。
想到公冶元洲那发疯的劲头,艾隆笑的就有些勉强了,他决定了,公冶元洲回到军校的那天,就是自己外出躲风头的时候。
谁不知道元帅将公冶元洲丢到黑厂就是为了锻炼他的体能和精神力以及与机甲的适配性,他都不敢想等公冶元洲从黑厂回来后一拳能打的他能嚎多久,s级的精神力就是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