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将领一个清白。
可因为这事,他也把朝里一大帮有权有势的给得罪了。
江定安看得越久,心里头越是翻腾。
这郑修,单看他做的这些事,哪里像齐王的人?
说他是个少有的干才、能臣,甚至是一代忠臣,都不算过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齐王那种人混到一块儿去?
卷宗后头写的,倒也对得上他的这个想头。
上头说,郑修这个人太直,不会拍马屁,脾气也犟,眼里不揉沙子。
所以在官场上老吃亏,官路也不顺,好些年都提不上去。
直到后来,像是得了齐王江慎的‘青眼’和‘拉拔’,才在短短几年里。
从个不起眼的小官,一下子坐到了刑部右侍郎这个位置上。
江定安静了下来,细细琢磨。
这个郑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齐王苦心经营,早已收买安插在朝堂上的爪牙,先前的一切清名都只是伪装?还是说,他本是忠良,却因官场险恶,被迫向齐王低头,寻求庇护,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亦或者,这根本就是齐王刻意放出风声,拉拢示好,将郑修这等名声在外的清官绑上自己战车的幌子,用以迷惑外人,掩盖其真正的党羽?
种种可能,在江定安的脑海中盘旋。
他唤来一直候在门外的赵德弄。
“德弄,你久在京城,对官场之事也算熟悉。”
“依你之见,这位郑修郑大人,究竟是敌是友?”
赵德弄躬身沉吟片刻,谨慎地回答。
“主公,属下也曾听闻过这位郑大人的名声。”
“其人行事作风,确实不像奸佞之辈。”
“他所办的那几件大案,在京城百姓中至今仍有流传,都称其为‘郑青天’。 ”
“只是…… 他与齐王殿下往来密切,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齐王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郑大人若非其心腹,便是被其牢牢掌控。”
“无论哪种,对我们而言,都不得不防。”
江定安点了点头,赵德弄的分析与他的判断大致相符。
他手指依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