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干什么去了。”
“是!”
江慎坐回椅子上。
晋安城内,江定安并不知道江慎又在酝酿新的毒计。
战事初歇,江定安片刻不歇。
立刻投身晋安城的乱局。
晋安城刚从一场内乱中挣脱,街头巷尾尚存惊惧。
江定安头一件差事,便是命人将安民告示贴遍全城。
徐浩已伏诛,城内宵小若敢趁乱生事,格杀勿论。
紧跟着,城中粮仓洞开。
一袋袋米粮分发到战火中流离失所的百姓手中。
城里渐渐有了些安稳气象。
徐浩一死,晋安守军没了主心骨。
江定安的兵马冲杀时,溃了一批。
剩下的都缩在营里,六神无主。
江定安没给他们太多犹豫的空当。
一道军令下去。
残兵败将悉数归入麾下。
卓飞昂和李虎瞅着江定安将徐浩的尸首挂上城楼。
心里头那股劲儿还没完全顺过来。
可眼见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城里这些盘根错节的麻烦事一件件理顺。
街面上也一天比一天太平,两人原先那点嘀咕,也就不好再提了。
主公行事,自有深意。
他们如今能做的,便是全力配合。
然而,当江定安亲自检阅这批新收编的晋安守军时。
他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校场之上,黑压压站着千余名士兵。
说是士兵,却更像是一群叫花子。
他们大多面黄肌瘦,衣甲不整。
许多人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手中拿的不过是些削尖的木棍,或是锈迹斑斑的腰刀。
队列更是歪歪扭扭,站没站相。
松松垮垮,毫无军纪可言。
江定安只是让他们站了一炷香的军姿。
便有不少人开始东倒西歪,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偷偷打起了哈欠。
卓飞昂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凑到江定安身边低声道。
“主公,这帮兵痞,怕是比咱们刚起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