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安插在宫中的人来报说,皇上已经决定了要在后天就接见松赞干布,并且还指明了要在那悦来居接见,还吩咐众人不许暴露身份,只有太子能以鸿胪寺卿的身份主持!”
听闻,李泰有些莫名其妙。
“悦来居?”
“父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悦来居接见松赞干布?而且还要隐瞒身份?”
“这正是我也想不清楚的地方,不过我猜测,一定是太子跟圣上说了些什么有关悦来居苏夜的事情,圣上很有可能想见识见识这苏夜的真本事,所以才选择不暴露身份,并且将接见大事安排在悦来居!”
李泰冷笑道,“父皇真是越老越昏聩了,一个悦来居有什么资格负责这件事,这样一来,那松赞干布岂不是会觉得被羞辱了?我们反而只需要坐享其成就是了!”
崔元摆了摆手道,“殿下,我觉得这是我们反击太子一党的机会!我们可以趁着这一次来一回一石二鸟!”
李泰闻言神色一喜,“怎么个一石二鸟?”
崔元说道,“殿下,皇上之所以选择在悦来居接见松赞干布,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想敲打敲打那松赞干布,省的他们吐蕃人自视甚高,看不起我们大唐,二是想检验一番那苏夜的本事。”
“看看这苏夜是不是真的像太子所说的那样厉害。”
“如果我们能借着这次机会,狠狠的羞辱松赞干布,搅黄和亲的事,同时再将这口锅扣到苏夜身上,皇上必然会厌恶这个苏夜,同时厌恶太子,这样一来,不是就一举两得了吗?”
李泰点了点头,望着崔元道。
“你的意思是,这次悦来居接见松赞干布,我非但不能装作不知道,而且还要主动请缨参加,到时候才能在接见时,刁难苏夜,激怒松赞干布!”
“殿下高见!”
“好!好一个一石二鸟!”
“本王正愁这段时间没什么机会可以扬眉吐气呢,我现在就进宫去启奏父皇!”
……
文华馆。
松赞干布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藏袍,一边听着手下多尔达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