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回答张姨的问题。
另一边的病房里。
江婉莹的双手被控制住，一针镇定剂打了进去，她才逐渐安静下来。
但江婉莹不论是身体状况还是心理情况都太严重了，身边根本离不开人。
等他处理完一切，走出医院大门时，天空阴沉沉的，下着小雨。
坐上车，顾淮看着玻璃上不断滑落的雨点，他脑子里竟然浮现出叶眠哭泣的模样。
另一侧，一道纤细的身影钻进一辆黑色的轿车。
顾淮一眼认出那就是叶眠。
他立刻开门下车，冲到黑色的车旁，刚想开门才发现车门被锁上了。
拍打车门，他让叶眠把车门打开。
“叶眠，我有话跟你说。”
他想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她想象的那种想法。
他是真心……真心觉得和叶眠领证后的每一天，都让他隐隐生出期待。
叶眠仿佛听不见他的声音。
等了很久，才等到叶眠缓缓转过头来。
她红着眼眶，只是瞟了一眼顾淮，就转头看向司机，淡定的开口：“开车吧。”
司机不敢说话，也不敢看顾淮，只能发动车子，驶离医院。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别墅院子里。
叶眠下车的时候拒绝了佣人张姨递来的雨伞，任由雨水浇在身上。
她觉得她就是脑子不够清醒，应该淋淋雨，让雨水把糊着她脑子的猪油冲干净。
她的鞋踩在门口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张姨目睹了全过程，知道叶眠心里难受，但也不知道怎么劝。
只能一头扎进厨房，给叶眠煮碗姜汤祛寒。
上楼后，叶眠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p出来的合照。
不是婚纱照，只是普通的合照。
这张合照，是他们确定关系一周年的时候，叶眠亲手p的。
当时顾淮刚刚接手顾氏，忙得不可开交。
别说过纪念日了，就连回家都很少。
她精心准备的纪念日惊喜，也被他无视。
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