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梁秘书的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她不知道刚才顾淮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但她却从顾淮的话里话外明白了一个道理。
或许顾淮会纵容江婉莹，让江婉莹把叶眠按在地上摩擦、侮辱，但绝对不会也纵容她做出类似的事。
这么多年的喜欢，走到这一步。
还是让梁秘书心有不甘。
她咬着唇，鼓起勇气：“顾总，您是因为叶小姐吗？还是江小姐？”
顾淮皱眉，转头的一瞬间眉眼间带着明显的不满。
“都不是。”
“梁秘书，我需要的是一位专业能力过硬的秘书，而不是一个卖笑的情人，在这点上我看你似乎没弄清楚。”
梁秘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垂头丧气的坐进副驾。
全程，她都不敢甚至说是羞辱透过后视镜去看顾淮一眼。
……
叶眠睡了很久。
感觉自从亲眼撞破顾淮和江婉莹之间的种种，她就再也没有睡的如此安稳的时候。
卧室里没开灯，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她突然想起还没请假，刚打开手机，就看见老板的关怀。
还有话里话外隐晦打探她和顾淮的关系的意思，都让她情不自禁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是睡衣。
她猜应该是护工帮她换的。
以顾淮的性格，除了江婉莹恐怕还没有什么人能让他对这种事亲力亲为。
那个在她迷蒙之间发生的吻，是她六年来的奢望。
然而，却发生在她下定决心与顾淮彻底划清界限。
她感觉脑子很乱。
顾淮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叶眠呆呆的坐在床上。
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即便是门外的微弱光亮，也能让这一头长发泛着光泽。
顾淮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开口：“我不会趁人之危。”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顾淮或许确实是个渣男。
但这句话叶眠愿意相信。
一个为了江婉莹能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