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次喊你不是在工作就是在陪老婆,要我说,秦家那点家业,哪值得你费这个心。”
“就是,这些年秦家的单子,一大半是你做的,别人看不出来,我们还看不出来吗?”
兄弟们把江郁辞围在中间,嘻嘻哈哈地给他倒酒。
“诶好了,听许哥说你已经跟那女人离了?离得好啊离得好,盯着我江哥的女人不要太多。”
许墨燃推了推眼镜,把今天出门时就带着的文件袋递给江郁辞:“给,都给你办好了。”
江郁辞接过来打开,两本离婚证,里面的印章鲜红,油墨都未干透。
“谢了。”他拍拍许墨燃的肩,端起桌上的烈酒一饮而尽,“今天我买单,你们都别跟我客气。”
“江哥大气!”
有朋友在身边,江郁辞心里的郁闷散了不少,悠哉游哉地跟他们玩起骰子。
气氛正上头,桌边按上一只雪白的手。
“江郁辞,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整个卡座都安静了。
秦溯月冷着脸站在桌边,一双杏眼里酝酿了一场风暴。
江郁辞手里的骰盅转了一圈,轻轻磕在桌面上。
“你凭什么管我?”
秦溯月愣了一下。
江郁辞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态度对过她。
不对,也是有的,清河不小心把手镯摔碎的那一次。
但他闹脾气归闹脾气,跟朋友跑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还当着外人的面呛她,实在是有点过分。
“我还不能管你了是吧?”秦溯月柳眉倒竖,不由分说拽住江郁辞的手腕,“你跟我走。”
江郁辞坐着没动,还笑了一下。
秦溯月莫名有些心慌,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江郁辞!我数到三!”
“一!”
“二!”
脾气不太好的那个发小已经快站起来了,江郁辞抬手按住他,看向秦溯月:“行,我跟你走。”
在兄弟面前闹,他江郁辞还要不要脸?
一前一后地走到洗手间,秦溯月突然放软了态度:“郁辞,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但清河情况紧急,他一直身体不太好,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