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该走了,行野哥
没有吻。
礼安松开把手,将手收回,食指抵在江行野的薄唇上。
“秦燃,我在里面。”
敲门声骤停。
“安安,你在这儿……江行野没对你做什么吧?”
食指抬起,粉色的指甲轻轻刮过江行野的脸,最后挠了挠他的下巴。
“当然没有,我只是碰巧遇到行野哥,来跟他叙叙旧。”
秦燃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低,带着试探,有些卑微:“应酬结束了,安安,你还和我走吗?你和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江行野的膝盖又向前挪了一寸,几乎把礼安抵着圈禁在门前。
酒意快要完消散,江行野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已经被礼安撩拨到失了理智,不管用什么方法,旧情还是涩诱,只想留住她。
“楼下等我。”
江行野眼中的亮色暗了一分。
门外的回答也来得很慢,像在纠结思考,最后回答:“那我在宴会厅等你。”
脚步声慢慢远了。
江行野看起来有些委屈,他垂下眼:“不是说……爱我吗?”
为什么还要跟秦燃走。
不能留在他身边吗?
“你不是也说爱我?结果还把我拼命推给别人,还在幻月和我装不熟。”
面对这份控诉,江行野无从辩驳。
“我最记仇了,行野哥,我受过的折磨你也要试试滋味才行。”
这不完全是实话。礼安早已不忍心用秦燃刺激江行野。只是现在她必须借秦燃的力找回从前的记忆。
如果让江行野见证她“忘掉他”的过程实在太残忍。
她一次又一次逼江行野为自己发疯、溃不成军,只是想给江行野养成肌肉记忆和条件反射,有朝一日,哪怕她真的一时忘记和他之间的一切,江行野也要不管不顾把自己锁起来才行。
全部的真相和江行野她都要。
“安安,你想折磨我多久都可以,”江行野抬头,下巴轻轻蹭着礼安的手掌,“只要你允许我留在你的生活里,我不会再放手。”
得到这句承诺,礼安汹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