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奖励他就算豁出性命也不愿意离开她。
可是强撑的情绪在看到江行野咬着唇才勉强让惨白的嘴上有些血色时轰然倒塌。
汹涌而来的后怕让礼安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终于意识到,她不能让江行野为她而死,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必须弄清楚在江行野身上发生的一切。
礼安抹干眼泪,拨给陌生号码,却无人接通。她紧接着让助理找到孟浅浅的电话,仍然是忙音。
“吴叔,麻烦掉头,我要回江南别苑。”
风景飞速后退,礼安的心疯狂跳动。
在细细密密的雪花下,礼安一路小跑回到江南别苑的医疗室。
看到眼眶通红的礼安,江行野把玩手中银刀的手顿住,他将刀快速藏到枕头下:“安安,你怎么回来了?”
“江行野,”礼安看着江行野手心多出的一道伤口,关掉身后的门,“你食言了,所以我也会食言。”
“……什么?”
礼安没有再解释,她仔细打量着医疗室,这间屋子朝北,面积还不如主卧的浴室。
她走到窗帘边,一把拉上遮光窗帘。
“安安。”江行野升腾出不好的预感,想要制止她,“把窗帘拉开吧,太暗了。”
“行野哥什么时候怕黑了?小时候,打雷下雨的晚上都是你摸黑来安抚我的。”
礼安最后给江行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她走近江行野,垂眸与他对视。
“没有怕黑,”江行野抬手轻轻摸着礼安的眼睛,“为什么哭过?”
“你在意我哭吗?不在意吧,所以才在我哭着求你不要让别人更了解你以后,还是食言了。”礼安握着江行野的手腕,“行野哥,你永远学不会坦诚,我只能自己来找答案了。”
另一只手用遥控器按灭医疗室的灯光,整个房间骤然陷入无尽的黑暗。
江行野像被扼住喉咙一般,全身绷紧,喉咙发出闷哼。
礼安就站在他身边,感受着无所不能的行野哥一点点的变化。
他颤抖着,体温飙升,如果不是一只腿被固定住,应该会因动作幅度过大而翻下床。
礼安轻轻把手放在江行野的脸庞,江行野立刻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