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呢?来还是没来?”
秘书揣测了一下,苏子期说的应该是传闻里的优等生。
“明面上应该是没来,不过……”秘书尽可能委婉地表述,“安保三队那边说,确实在今天早些时候看到小少爷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但很快又不见了,可能是换了礼服。”
苏子期骂了一句脏话。
“跟他妈说,再管不好孩子,一辈子不要从南楼出来!”
秘书汗涔涔地不敢多说话。
苏怡禾默默听着,面色不改,习惯了苏子期这副封建老皇帝的做派。
表面好人是要当的,父慈子孝是要演的,他给苏正则惯出一身无法无天的臭毛病,最后把教子无方的罪名按在了苏夫人身上,把苏夫人关进南楼,连亲儿子的成、人礼都不准参加。
“江行野又在哪?总不能也跟着一帮毛头小子去鬼混去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礼安在不远处,依稀能听到苏子期对江行野的不满,无非是他已经抬举江行野一晚上,江行野竟然还敢拂他的面子玩消失,不愧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
礼安就要忍不住把手里的气泡水灌在苏子期的脑袋上。
有人匆匆忙忙跑到苏子期面前,神色慌张:“不好了,小少爷和江总在盘山公路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