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君无戏言。”秦儒枫满意地笑了。
秦儒枫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出会客室,礼安垂着脑袋,手指不断摩挲着信封。
录音里来自自己的撕心裂肺她不敢听第二次,或许这份指责和怨恨她也曾明晃晃地捅到江行野面前,才会让江行野不敢承认来见过她、不敢直说爱她。
礼安突然想起孟浅浅的那句,“你凭什么让行野哥一个人承担所有痛苦”?
所以,江行野,你死守着回忆不肯说,到底是害怕我因为绑架而恨你,还是害怕我因为爱你而难过?
良久,张姨来会客室敲门叫礼安吃饭。
礼安应了一声。
心中的偏执再一次战胜所有情感,她把信封收好,眼底的情绪深藏。
过期的错误是无法被弥补的,深究过去没有意义。
她和江行野现在维持着的天平就很好,没有理由打破。
幻月集团,总裁办。
陈芜把日程表放在江行野的桌上。
“二爷,这是周末的行程。另外,顾医生那边又开始催给您做例行检查的排期,您看……”
江行野翻开行程表,轻推半框眼镜:“跟他说我最近很好,安安的失忆症他研究出来了没?”
“结论还是和之前的一样,他更倾向于安小姐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应激性失忆或者……假装失忆。”
假装失忆。
如果礼安假装失忆只是为了做局躺在他身边用刀捅死他,那江行野倒是终于能心安理得兴致勃勃地接受死前的美好生活。
只怕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三个月内再研究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让顾非执收拾行李去南非进修。”
陈芜背后冒着冷汗:“是,待会儿就转达给顾医生。”
行程表最后一行,苏家小儿子的成、人礼尚且待定。
见江行野视线停顿,陈芜解释:“苏家今早刚把请柬送过来。”
江行野有些头疼。
幻月处在高速发展期,资源跟不上实力,再多钱也买不到权利中心的位置,明里暗处想给幻月使绊子的人太多。
南城一群难伺候的老狐狸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幻月这块肥肉,有人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