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礼安已经听说了这段有趣的故事,于是继续说:“你不好奇原因吗?”
礼安摇摇头:“不。”
她说过不会再从任何人嘴里道听途说有关江行野的事,也不会信他们说的话。
“秦叔叔,如你所见,我对过去十年发生的一切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你想靠打感情牌让我去参加晚宴,天真的恐怕是你吧?”
秦儒枫抬头哈哈大笑,对礼安幼稚的想法不屑一顾。
“打什么牌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打法。蠢货上桌天胡的牌也会满盘皆输,聪明人永远只做赢家。”秦儒枫从内侧口袋拿出一个小信封,扔到礼安面前的地上,“看完这个,再告诉我你的答案。”
礼安捡起信封,里面有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和一只录音笔。
照片拍摄于黑夜,依稀可见是开车的江行野和昏迷的她。
礼安的心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打开录音笔,立刻有熟悉的声音传出。
“不要过来!江行野……求你放我走……燃燃哥哥,我好像又看到江行野了,你让他走!!”
她尖锐的哭喊,对江行野的控诉,极度恐惧下伴随的干呕,还有秦燃的安慰冗杂在一起。
礼安浑身僵硬,脑海中一片空白。
秦儒枫慢条斯理地咬着枣糕,悠悠然开口:
“他绑架过你一次,就可以绑架你两次。”
“幻月集团总裁江行野制造车祸,陷害晟礼千金失忆,只为再次夺人所爱。你觉得这个新闻标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