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牙舞爪,捍卫自己对江行野一切的优先权:“我说了我不喜欢!”
再惹下去就会真的炸毛,江行野见好就收,承诺:“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人,我答应你。”
礼安的情绪被哄好了些,不再生气反倒涌起了委屈,鼻尖慢慢变红,她手下的力气放松,眼尾下垂:“可是明明就已经有了。”
江行野哑言。
“你明明就让别人参与了你的这十年。”
礼安清楚自己的无理,按时间线算,是她和秦燃宣布订婚后的一年时间里,南城才传出江行野和孟浅浅好事将近的绯闻。
可是现在她都已经忘了,她已经回头了,为什么其他人不能都忘掉?为什么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可以只属于她的行野哥还给她?
断骨重接时礼安没有哭,被告知失去十年记忆她也没有哭,甚至和江行野久别重逢她都觉得是命中注定理所应当不至于激动到哭,可是现在,汹涌而来的委屈止都止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砸,比当初扯碎了兔子玩偶还要难过,像是被迫丢失了最重要的珍宝。
江行野将礼安托举起来抱到自己怀里,礼安跪坐在他的腿间,小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一阵又一阵颤抖。
“行野哥,让他们也都忘掉好不好?”
不要和她共享行野哥的称谓,不要比她多出有关他的记忆,不要爱他关心他了解他。
不要抢走他。
江行野拍着礼安的后背,心疼地安慰她:“别哭,安安,是我的错,我让他们都忘掉,别哭了好不好?”
饶是江行野有通天的本来也不可能做到这件事,礼安越发难过,转过脑袋一口咬在江行野侧颈上,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
小猫挠痒似的,江行野不觉得痛,继续给礼安顺着气儿:“随便咬,只要能让你开心。”
被纵容着的确容易过火,礼安第二次咬下去,隐隐尝到了血腥味,她恢复了理智,松开江行野,手指抚摸在浅浅的伤口上,声音很闷:“我不开心,你不能怪我。”
本意是想说对不起,可面对江行野的时候她向来很难道歉。
她只想再三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得到江行野无底线的偏爱。
江行野身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