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黏在我身上,只记得我的名字。”
江行野喉咙一紧,眼神里带着灼灼的光。
“你会那么做吗?”
只要礼安说一句她会,江行野会立刻说我愿意。
“我——当然不会啦。”礼安离开江行野的怀抱,坐在吧台边的椅子,“这不是你教我的嘛,一个正常人,应该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江行野沉默后,低声:“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还……”
“也没有很久,我刚刚做梦梦到了。”礼安晃着细嫩的小腿,“你还记得吗?我们一起补兔子玩偶的那天。”
是一个艳阳天,江行野早早准备好针线,还让保姆做了一些小吃,带上野餐布和礼安一起去了后花园。
礼安尚且摸不准江行野的脾性,坐在他身边,看着江行野笨拙地穿针引线,不知道找些什么话题。
“你很喜欢这只兔子?每天吃饭都抱着。”江行野又一次缝出歪歪扭扭的线条,一边拆线一边缓解尴尬。
“嗯,是我的八岁生日礼物。”
“你对每年生日礼物都那么珍惜吗?”
礼安没回答,她不想让江行野知道这只兔子是她收到的唯一一份来自父母的生日礼物。
江行野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继续研究着缝合技术,低着头说:“我知道我不该评价你对礼物的喜欢,但人对除自己以外的一切的喜欢都应该有个限度,如果下次是有人拿枪对着你,让你扔掉兔子玩偶呢?”
“没有扔掉的奖励是和兔子玩偶埋在一起吗?”礼安不假思索反问。
这次轮到江行野语塞,手上被扎了四五次以后,他总算能够有条不紊地把玩偶一点点缝合好。
他从礼安手里接过新棉花,对她说:“安安,再喜欢也应该懂得克制,否则你的喜欢很有可能成为别人利用你、针对你的软肋。”
礼安不想听江行野的大道理,她盯着在江行野手下一点点复原的兔子玩偶,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一点点缝合起来。
“玩偶也不会想看见你为它受伤的。”江行野又补充了一句。
礼安摇摇头:“它想看到的。”
想看到礼安偏执地绝不松开它,绝不丢掉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