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秦儒枫一个巴掌扇到秦燃脸上。
“蠢货!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给自己、给秦家搭进去七年!我真是瞎了眼了,把你哥送去国外,留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在身边!”
“爸!”秦燃被巴掌扇得头晕目眩,几重打击快把他逼疯,他低吼着,“是您非要添油加醋,逼着安安和江行野在一起!安安她只是一时失忆糊涂,而江行野他……他原本并不敢这样做!是您逼着他们做选择!”
“他不敢?在南城还有他江行野不敢做的事吗?秦燃,你知道江行野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爬回来的吗?我怎么会有你那么蠢、那么天真的儿子?!”
“老公,大庭广众之下,别动那么大火……”赵明悦劝着。
“下周,把秦泓接回来。”秦儒枫说。
赵明悦怔愣后眼睛一亮:“好,我马上就跟泓泓说。”
礼盛适时走到商务车前,在秦儒枫即将上车时叫住他。
解除了亲家关系,秦儒枫不想再给礼盛好脸色,不料礼盛直接拿出一副他寻觅多年的赛马图真迹,说要作为赔礼。
“枫哥,教女无方是礼家的过错,但安安是为救小燃才失了忆,现在头脑不清要做混事,难保以后恢复记忆不会后悔……”
礼盛费尽口舌说了一番好话,又接了几句悄悄话,秦儒枫总算面色缓和,半笑半讽道:“凭一幅画,就想两边不得罪把好处占尽,礼盛,你未免太天真。”
而秦儒枫终究没把话说太死,车子启动前,他降下窗户又说:“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倘若礼安记忆恢复,又和秦燃再续前缘,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
得到这句话,礼盛笑着送走秦儒枫的车,步伐轻盈回到粤洋食府。
包厢里只有林婧茵在,她优雅地吃着餐后甜点,看见礼盛回来,问道:“怎么样?”
“老婆,还好有你出谋划策!秦儒枫那老狐狸果然看见赛马图就走不动道,我又画了几个饼,短期内,他不至于对礼家下死手。”礼盛坐到林婧茵身边,为她沏上一杯茶,“安安呢?”
“找她的好情夫去了。”林婧茵轻抿一口茶。
“幸亏我们早有准备,不然……”礼盛怕隔墙有耳,没再细说,“没想到,安安真敢要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