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的其他一切,从今往后,都交给我。”
礼安在并不排斥的杏仁味中,慢慢放松因为戒备而紧绷到牵扯伤口的身体。
看到礼安的变化,秦燃也松了一口气,起身为礼安掖好被角,指尖轻轻拨开散落在她额前的碎发。
“给你点一些安眠香好不好?”
礼安摇摇头,开口:“秦燃……”
“你以前会叫我燃燃哥哥。”秦燃满怀期待地看着礼安,尝试用一些亲密回忆拉近和礼安的距离。
礼安咬着唇,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片刻后,她选择忽略掉秦燃的期待,直接问更重要的事:“你认识江行野吗?”
“怎么突然问起他?”礼安没有在秦燃脸上捕捉到任何变化,好像她只是提起一个无关痛痒的人。
礼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给出解释,秦燃继续问:“是他有来看过你吗?”
“没有。”礼安垂下眼,看向空空的衣架又收回目光,“我只是……觉得我在15岁之前,和他关系还不错。也许我会把他介绍给你。”
“南城所有人都认识他,江行野是幻月集团的创始人。说到幻月,它最近正在和我们两家争同一个项目,可没少让伯父伯母头疼。出车祸那天,我们本来要去约会,也是因为项目出问题才被紧急叫回公司,没想到却在路上出了意外。”
“我隐约记得他不是被叔叔一家送到国外去了吗?怎么会……”
“安安,”秦燃无奈地笑了笑,打断她,“也许在你的记忆里,他还是你的儿时玩伴,但对他来说,已经过去了整整10年。而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未听你提起过他。”
礼安闭上了嘴。
“我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今天你醒来以后,一直在问别人的事,让我有些吃醋。”秦燃很委屈,声音甚至带着颤抖,“我们相爱很多年了,安安,难道你对我、对我们之间的故事就没有一丝好奇吗?”
男人温柔体贴地隐忍着劫后余生却被爱人遗忘的情绪,镜框后的眼眶微红,礼安看着他,脑袋和心脏某一处同时开始抽痛。
礼安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潜意识,生理上的反应让她放弃再向未婚夫追问江行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