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朕先从内库拨10万两给你,但是朕有一点给你说明,你胆敢欺骗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朕可不饶你。”
“父皇放心,我卖的东西只会造福百姓,只针对世家豪族,有钱人。”楚澈回答到。
楚帝看着楚澈侃侃而谈,感觉自己这个儿子有些陌生了,尤其他的那些想法,也让他不得不佩服,以前可不这样的,但自从一个月前那场闹剧后就都变了,于是问到:“澈儿你记不记得你14岁那年,徐夫子让你作诗,你作的那首诗吗?”
楚澈满是疑惑,父皇问这干嘛随即说到:“儿臣记得,因为这首诗还把徐夫子气的大病一场。”
“说出来。”
一提到这诗,楚澈身为21世纪的人也感觉到尴尬,但随即大声朗声道:“
《咏鹅》
左看像只鹅,
右看像只鹅。
往前仔细看,
就是一直鹅。”
”好了,澈儿,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受着伤,赶紧回东宫休养吧。”
“父皇,儿臣告退。”随即走出御书房,带着黄狗儿回东宫。
楚帝见楚澈走后随即说到:“来人,传太医院首张景岳。”
不一会,李德全领着张景岳来到御书房。
”臣,张景岳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免礼,张爱卿,朕问你太子以前什么样你是知道的,但自从一个月前太吃丹药吃的发癔症后整个人性情大变,朕都快不认识他了,你说太子这是怎么了?”楚帝询问到。
张景岳想了想说到:“殿下可能是失魂症。”
“失魂症,那是什么病?”楚帝问道。
“臣以前听自己的师傅讲过,失魂症准确来说并不是一种病,而是一个人在经历过死亡的威胁后,或者在经历过巨大刺激后,从而导致性情大变,当然可能会变好,也可能会变坏,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太子当是如此。”
“好了,张爱卿,你退下吧,此事保密。”
“遵旨,臣告退。”张景岳说完退出了御书房。
楚帝呆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道:“爱妃,是你在保佑我们的澈儿吗?”
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