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血,我咋不认识狗血不狗血的,就你认识,那你用过啊!”
“话不要乱讲,谁敢用这东西!”牛老太急了。
钱老太压根不听她说:“哎呦你急了你急了,该不会你真用过吧,家里也藏着,那你敢不敢让我们这些邻里邻居的去搜一搜,放心,我们的嘴很严的,绝对不会乱说呦!”
牛老太脸瞬间就涨红了:“你不可理喻,我走了!”
院门一关,钱老太脸就黑了下来:“看什么看!老大媳妇去给我烧洗澡水,我买的饼干和桃酥不能吃了,老大你明天给我重新买回来,还有你……”
钱老太扯着老梁头进屋,把换下来的脏衣服甩他头上:“把衣裳给我洗干净。”
臭味扑鼻,老梁头差点没背过气去:“凭什么,你见过哪个男人给女人洗衣裳的,沾了女人衣裳的男人都晦气!”
钱老太翻了个白眼:“你脱我衣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振振有词?”
老梁头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你你你你,小点声,儿子儿媳妇还在家里!”
“哦,现在知道害臊了,你双手一摊等着我累死累活上了一天班回再给你洗衣做饭时的厚脸皮呢?年纪大了,脸皮倒是薄了?”
“我们说洗衣裳的事,你翻什么旧账!”
“这不是旧账,是你欠我的,伟人说的男女平等,谁规定男人不能洗女人的衣裳,你要是不洗,后果自负。”
“呵呵,能有什么后果?”
钱老太扯了扯嘴角,猛地上去就把臭袜子塞他嘴里了。
对付男人,老娘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呕——yue——唔!
老梁头被熏得眼冒金星,咕咚几声下肚,意识到自己喝了什么后,他脸都绿了,浑身都直了。
“我,呕,我洗,我洗还不行吗!”
“妈,我和娟娟洗个澡,你给我俩把衣裳洗出来!”梁宝英在外头喊。
没听到钱老太的动静,梁宝英不耐烦推开门把衣裳撂下就要走。
钱老太桀桀冷笑:“你让我给你洗衣裳?”
梁宝英以为刚才人多把那鬼给吓跑了,结果乍一对上钱老太的笑,腿肚子一软就给跪下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