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要垂泪,“可婉儿不知,究竟是如何惹得嫡姐不快,带着这许多人来。”
在谢梨初身上栽的这好些回,倒叫她学会先发制人占得几分理了,可谢梨初不吃这套。
方才那几扫帚,早就叫谢梨初恢复了冷静。
眼下虽不能直接责打叶婉儿,但要想让一个人痛不欲生,她有的是法子。
只见谢梨初冷笑一声,“叶小姐说的哪里话,你一心向好,本宫自是欣慰的。”
“只是”谢梨初往屋内环视了眼,目光落在角落的矮桌上,往那头走去。
桌上放着些许经文,乃是董贤妃罚叶婉儿誊写的内容,她拿起一卷,仔细端详起来。
“只是臣妾既然是东宫之主,理当履行职责,管教你等。”
“叶小姐本就声名狼藉,贤妃娘娘一番苦心让你抄经静心,可叶小姐却让下人代之!”
说罢,谢梨初将那几卷经文甩在叶婉儿脸上。
叶婉儿惊呆了,这分明就是她亲手誊抄的!此人双唇一碰便是造谣!
“你胡说!这分明就是啊!”
两个婆子上前,直接将叶婉儿按到了桌前坐下,甚至还贴心地将笔递上。
谢梨初扭了扭手腕,“本宫与你同出一府,能不知道嫡姐字迹吗?”
“左右我眼下无事,便陪着叶小姐抄经,你何时抄完,何时再上塌歇息。”
说罢,孔嬷嬷还煞有其事地从殿外取来软榻,供谢梨初躺下歇息。
叶婉儿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屈辱地提起笔,奋笔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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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闹完了这一出,已至后半夜。
秋粟替主子将发髻卸下,孔嬷嬷去端热汤来净脸。
谢梨初坐在窗前,看着梳妆镜中的女子,回想着扈霓月的话,细细盘算着日子。
叶婉儿胆敢嫁祸给她,就说明,必须是有一个场合,她与叶婉儿都在。
可谢梨初回京时间短,又在谢夫人的刻意管控下,几乎不曾外出赴宴,除了宫中年宴与谢府花宴,应当就没有了。
宫中年宴,谅叶婉儿的才智也不敢随意下手。
那就只能是在三月前的谢府花宴上了,可日子早就过去了,又要如何寻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