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他们，眼神一个比一个冷漠。
程北枭终于放开了她，他问：“和他们交易是为了给黄琴琴一笔钱？也是为了给那些受害者补偿？”
他还是花大价钱购买了苏晚和他们商议的计划，和她的目的。
在得知她的目的里没有离开他这一项时，他悬着的心落下了。
他也没有开心多少。
苏晚冒着极高的风险交换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有利于自己的。
帮助受害者要赔偿可以说是她正义感爆棚。
给黄琴琴股份，让他嫉妒得发狂。
她的遗产给黄琴琴，拼命换来的东西也给黄琴琴。
要不是她的性向是男的，他都要怀疑她喜欢是黄琴琴。
苏晚没料到程北枭还是得知了她真正的目的，那说明他也知道她和他们商议的计划，并且要做出相应的应对了？
他做出相对的应对也没关系，她们也不太信任那些奸商，准备了第二套计划。
如果奸商真的出卖她们，那她们就可以在程北枭觉得得知她们计划稳操胜券后给他致命一击。
苏晚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程北枭：“你提起这个是想来跟我炫耀你得知了我的计划，还是想为你对我的臆测道歉？”
“如果是炫耀我就收下了，要道歉可以直接说。”
她自嘲一笑：“不过你应该不会道歉，黎曼诬陷挑拨，你无条件站在她的身边多次，要是道歉，你道歉不过来。”
程北枭想起那通被黎曼接起的电话。
“通话录音我听了，你的确没有要黎曼去死，我为对你的臆测道歉。”
他突然的道歉让苏晚锋利的目光软了下来。
有种本以为石头碰石头，结果眼看着快碰上了发现对方是鸡蛋，强行刹车的不适感。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程北枭问：“你要离开，是我的臆测吗？”
他想从苏晚这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就算是骗他也好。
可是她连骗他都不愿意：“我确实想离开你。”
她藏起眼底的痛苦，柔声劝说：“程北枭，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
“就算有感情，我们也注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