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就问:“怎么了?”
程北枭把她往自己身前拉。
苏晚站在他的双腿 之间。
虽然是他坐着她站着,但这个站位,她是被他围住,只要他想,是可以随时困住她。
换作从前,他早就困住了她。
惨痛经验告诉他,困住苏晚只会让她触底反弹,事情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她假死离开的事情,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所以,他给了她一个可以后退的口。
“因为一些事情,我在感情上变得迟钝,如果有哪些让你不舒服的,你和我说。”
他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很轻柔。
这种小动作一度让她觉得,他是爱她的,自己是被爱着的。
“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要怎么解决呢?
程北枭立刻和黎曼离婚?不再管黎曼的事情?
她觉得程北枭不会这样做。
那些为了报恩才娶她的说法,不过是他拿来骗她的。
她觉得程北枭是爱黎曼的。
作为朋友,她无所谓程北枭对黎曼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作为暧昧期的对象,她不能忍受程北枭对黎曼的偏心和爱护。
她对程北枭的喜欢和因喜欢而产生的占有,是她痛苦来源。
她想解决掉根源,不想再为此痛苦。
“你没有让我不舒服的地方,我们之间也没有问题。”
她抽回手,轻拍了程北枭一下肩膀:“比起讨论这个,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我们谁睡床,谁睡沙发?”
“或者再开一间房?”
苏晚是懂怎么气人的。
程北枭气笑了:“我们要分房睡吗?”
“我们也没有睡在一起过。”
也不是,在山庄的晚上和程北枭醉酒的那天,他们睡在一起。
那也不算睡在一起吧?
程北枭眯了眯眼睛,像是捕猎的豹子。
苏晚察觉到危险,想往后退,程北枭直接横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她立刻伸手去拿台灯,眼看要抓到了,却被卷进了被子,被程北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