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挽救不了这即将凝固的气氛。
程北枭受不了,把车停在路边。
降下一半车窗,询问苏晚说:“我们谈谈?”
苏晚平静回看着他:“不能边开车边谈吗?我有点饿了。”
窝在她怀里的煎包喵了一声附和。
程北枭看了它一眼,第二声喵叫语气低了很多。
“你怎么那么怂啊!”
苏晚把它举起来,它的猫掌随之张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被它逗笑。
程北枭见她笑容有了几分真挚,开启了话题:“你对我有意见。”
肯定句。
苏晚却把它当成问句来回答:“没有,你好吃好喝供着我,我一说想去玩,你二话不说就陪我进山。”
“有这样的朋友是我的幸运,怎么会对你有意见。”
朋友两个字如同一把刀,划开暧昧,划清楚他们之间的界限,也给了程北枭心头一刀。
“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朋友?”
苏晚句句带刀:“不然呢?总不能是情人吧,我又不陪你睡觉。”
她说完就能看见程北枭的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顺着手臂往上看,他的眼里盛满了怒火。
他很想问,当初说的试一试,她反悔了吗?
又不敢问,怕得到肯定地回答。
无数话语从心头走过,他最终只是控诉一句:“你在冷暴力我。”
这话听得有点委屈。
不仅是苏晚,就连程北枭自己也觉得稀奇。
委屈是真的委屈。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原本以为她是因为复诊中途离开而生气。
他让吕宁准备了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做为补偿。
她也收下东西,他觉得这件事就过去了。
可她对他依旧冷淡。
那种冷淡不像她要做手术前那么明显。
就连管家都看不出来,只有他能感觉到的冷淡。
他想解决这个问题。
他想和她谈谈。
本来他想着进山再谈,看着美景,俩人把话说开。
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