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追问：“那是什么关系呢？”
“她救过我，在你……”
程北枭想起下午险些发生的争吵，改了说法：“在苏晚离开之后。”
苏晚的神色有所动容，但她还是坚信程北枭和黎曼是婚内出轨。
“因为她救了你，你对她渐生情愫，所以你们在你结婚之后在一起了？”
“她成为跟在你身边时间最长的情人。”
程北枭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没有在一起，她借着我往高处走，避免职场上的骚扰，我还她恩情。”
还有一个原因程北枭没说。
他们结婚越久，“苏晚”对他有绯闻这件事越不在意，只有黎曼，她才会有情绪波动。
苏晚不该相信身程北枭的话，这一听就是开脱的话术。
但直觉告诉她，他说得没错。
她不懂是该相信直觉，还是坚持觉得程北枭婚内出轨。
叶慧的话在她脑海里浮现。
不要带着偏见。
那她就理性分析，的确有这个可能。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给苏晚带来伤害了。”
就算他们没有婚内出轨，但苏晚因此成为笑话也是事实。
程北枭询问：“你不是苏晚，为什么一直在帮她？你又不认识她。”
苏晚的帮不止仅限于口头上，她会为了“苏晚”去得罪何家。
虽说现在的何家不比当年，他们要想，处理一个苏晚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定要认识才能去做点事吗？我觉得苏晚可怜。”
她在这段婚姻里挣扎了那么多年，最终死亡那天是程北枭的大婚。
想想都觉得悲惨。
她对“苏晚”的感情很复杂，她不懂该如何和程北枭解释，她是把“苏晚”当成家人的，虽然她们没有见过面。
她转移话题：“那黎曼的孩子是谁的？”
“一个没有任何抚养孩子能力的大学生。”
苏晚点点头：“所以你为了回报救命之恩，和苏晚离婚娶了黎曼，那么着急是怕她显怀。”
“打算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你再帮她养孩子？”
“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