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退路。
万一哪天和程北枭产生了矛盾，她可以说搬走就搬走。
她挂断电话，看着坐在桌前的程北枭，疑惑。
他陪了她一个下午还不够，还要陪她吃晚饭吗？那晚上他还会留宿在这里吗？
这是对病患的特殊照顾？
苏晚在餐桌边坐下，余光瞥见放在桌面的手机显示着黎曼的来电。
他看了一眼程北枭。
程北枭没有在意来电，也不打算接起。
管家上完最后一道菜时，黎曼已经打过来四通电话了。
程北枭拿起手机，对苏晚说：“你先吃。”
苏晚看着他的背影，垂眼看着清淡如水的健康餐，心中不满。
她回头询问管家：“我都出院了，还要吃这些吗？”
“在您伤口愈合之前，都要吃清淡的高蛋白的食物。专家的建议是这样，有助于您伤口愈合。”
苏晚拿起筷子，在心里默念为了伤口。
在默念到第五句时，程北枭回来了。
她放下筷子，对程北枭说：“你去书房吃还是我回卧室吃？”
对于她突然的脾气，程北枭觉得莫名其妙。
但他还是耐心询问：“怎么了？”
苏晚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食物。
“清蒸鱼，清炒西蓝花，黄豆猪脚汤还有蒸蛋。营养很均衡，也很清淡，我可以吃。”
她咬牙切齿：“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吃。”
她看着他的食物。
香煎牛排，清炒西蓝花，香煎黄花鱼。
猪脚汤是一样的，但他有蘸料。
他少个蒸蛋，食物的美味程度却比她高得多。
她可以忍受健康餐，只是不能有人在她吃健康餐时在她面前吃这些食物。
“你走还是我走。”
程北枭还以为苏晚是在为黎曼的电话生气，原来只是因为健康餐不满。
他有些失望。
对管家说：“换成一样的吧。”
程北枭的菜品换成和苏晚一样的，她还是不开心。
她想吃程北枭那份。
食不知味吃了几口，苏晚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