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难受。
程北枭看起来要气疯了，看苏晚的眼神都带着戾气：“你是说，你在这段时间对我的每一个好脸色，都是因为要手术？”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喜欢你吗？”
苏晚红了眼眶：“我喜欢上一个拿着我的命威胁我的人，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她的眼泪将落不落，倔强的留在眼眶里。
“就算不说你拿着我的命威胁我这件事，我也不欠你的。”
“何思琪承认苏晚被威胁退赛一事，你靠着那个视频得到的比你在我身上付出得多得多。”
“你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在我们的关系里，我才是受害者。”
她把真话混进抱怨里，向程北枭表达了自己的委屈。
“同样苏晚也是，她爱你受伤更重，好在我对你没有什么感情，要说有，只有厌恶。”
程北枭听不下去：“够了！”
他逼近苏晚，握着她的肩膀让她抬头：“你说过你会永远爱我的。”
苏晚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那是苏晚说的，不是我说的。你弄丢了她，从未得到过我。”
她能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加大，她已经做过准备程北枭会发怒，甚至殴打她。
可是他没有。
他放开了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背影很落寞。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的拍门，只是平静的离开。
平静带来的震撼，比拍门声音还要大。
苏晚在他走后，缓缓坐下。
她心里很难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落不下来。
她没有处理过这样复杂的情绪，只能一遍遍的深呼吸，来平复情绪。
直到时针过了十二点，她的情绪才彻底平静下来。
煎包在此期间一直陪着她。
明明都到了它睡觉的时间了，眼睛还是睁着溜圆，一直在围着她打转，让她摸，或者喵喵叫吸引她的注意。
苏晚抱起它：“我没事，都会没事的，对吧？”
煎包喵了一声，伸出前爪怕了拍她的脸。
她合上行李箱：“明天给你找个托管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