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站在桌边。
放在桌上的报纸，头条是程北枭夜会女星。
她握紧了椅子，深呼吸十下才压下心痛的感觉，拉开椅子坐下。
程北枭走到桌边，看见了那张报纸，没什么情绪。
他今天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衣服，没有穿她搭配好的衣服。
她拿起烤面包，听见程北枭说：“你看见了？”
她抬眼看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
俩人对视良久，他说：“她喜欢喝你做的排骨山药汤，顺便带一盒避孕药。”
苏晚感觉到手心刺疼，她垂眼，看见手心被她抓出血了。
她平静的抹掉血迹，忍着疼痛对程北枭说：“现在才给她送药会不会太晚？”
程北枭瞥了一眼她，眼里的戏谑藏都不藏。
“要是有孩子，就带回来让你养着，怎么样？”
苏晚感觉到自己脉搏乱了，她垂眼压下眼里的泪水。
争执是没有用的，只会得到更加伤人的话。
眼泪也是没有用的，只会让她更显狼狈。
“我养，那她呢？”
程北枭笑了笑，眼里的喜欢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养得了孩子。”
可是，那个被他称之为孩子的女星，才比她小三岁。
女星养不了，难道她就养得了吗？
“你要求的话，我会照做的。”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程北枭突然生气，丢下一句：“你真无趣。”离席。
苏晚才知道，刚刚的话是在逗她的。
可是伤害已成，苏晚也觉得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会带回来小三的儿子交给她抚养。
她从睡梦中惊醒。
那种心痛感久久不散。
她捂着心口缓了很久才有起身的力气。
她没有多想，只当是昨晚吵架导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毕竟出轨和排骨山药汤，她都在睡前和程北枭提过。
她偏头看向旁边，程北枭已经不在了。
简单洗漱后，她下楼。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