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实行第二计划呢!
突然的变故让她大脑有短暂的空白,她绞尽脑汁还未想起第二计划,程北枭就把衣服扔给了她。
“早上答应的,给我洗。”
苏晚这才想起,在上车时煎包在程北枭的怀里打了个滚,那时他说要她帮洗衣服,一根猫毛都没有。
她答应下了,想着用带着的粘毛器除掉猫毛,再洗,就是一根猫毛都没有。
可现在,她有了不同的想法。
她决定一根一根的除掉猫毛,再洗。
程北枭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专注于揪猫毛的苏晚。
这在他的预料之内,他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对她说:“我先睡了,你用浴室小声点。”
苏晚比了个好的手势,目送程北枭进了房间。
不一会,除了一盏床头灯,卧室的灯都熄灭了。
苏晚在熄灯后又墨迹了两个多小时,才把程北枭的衣服洗干净了。
她在上床之前纠结了一下,还是转身走向了沙发,并定了第二天早上的闹钟,争取起得比程北枭早点,好借着出去运动躲开一些早晨的尴尬场景。
计划很美满,等她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日上三更了。
她猛地坐起来,发现她是睡在卧室而不是沙发。
她视线右移,见旁边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
饭菜的香味透着门缝传进来,苏晚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像是做贼一样探出头。
程北枭正在做咖啡,听见动静问了一句:“起了?要喝咖啡吗?”
苏晚被他突然开口吓得一惊。
她慌乱的想合上门,又觉得在这种时候这样做是在欲盖弥彰,就故作自然说:“不用了。”
“我先去洗漱。”
冷水泼在脸上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随之而来的是惊恐,她没有半点怎么回到卧室的记忆。
那她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她换了衣服,走出卧室,看了一眼茶几方向。
手机还放在上面,似乎没有人动过。
煎包看见她,小跑过来围着她转,和她打招呼。
换做是平常,她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