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枭骑着马呼啸而过,英姿吸引着她的目光。
苏晚听得漫不经心的,教练也察觉到了。
这个时候强行教,不仅不能提高效率,还会适得其反。
她就和苏晚闲聊起来。
“那匹马叫安安,才三岁,还是个少年。”
苏晚看出来了,它比她身下这匹马要活泼些,带着青少年的冲劲。
“它很帅,为什么要叫安安。”
据她观察,这应该是一只公马吧?
“因为它出生时很孱弱,我们都希望它平安。”
苏晚很意外,它那么壮实,都快赶得上赛马了,以前竟然孱弱。
“你们花了很多心思,它现在很健康壮实。”
她笑道:“这也是程北枭购买它的原因吧?”
她觉得程北枭很喜欢看着弱者变强,比如带着黄琴琴做项目,比如带着“苏晚”走出心理阴影。
“您说什么?”
教练拍了拍她身下马的脖子:“程总的马是这只,勇士。”
勇士回头,温顺的蹭了蹭她的手。
苏晚瞪圆了眼睛,她不仅惊奇程北枭的马是这样一只安静的马,还惊奇程北枭把自己的马给她。
“勇士五岁了,成年了,性格稳重。”
教练夸赞它道:“就算我放手,它也能平稳的驮着你走。”
勇士喘了喘气,似乎是在赞同教练的说法。
“安安还小,它性格太野了,只有程总能降服它,不适合您单独骑。”
苏晚看向安安。
不知何时,安安停下了。
一人一马看着西沉的夕阳,给人一种孤独感。
又像是画上的人。
层层叠叠的云彩被镀上夕阳光,旅人驻足欣赏。
就在苏晚看得入神时,程北枭又突然回头抓包。
这回苏晚没有避开视线,只是心跳加快了些。
程北枭吹了个口哨,勇士突然动了起来。
苏晚在它动起来的那一瞬有些慌,在看清楚它在朝着程北枭走时,悬着的心落地。
勇士和教练说的一样,很稳重,途中没有加快。
它抵达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