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一些善意。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得住在一起的。
住在一起倒是没什么,睡一张床也没什么。
只是他们都是成年人,程北枭费尽心思把她留在身边也不是为了喜欢她。
是为了对“苏晚”的恨。
现在似乎恨消失了,他还是不愿意让她走,那是对她身体的渴望?
那他这几天对她也有这一层原因吗?
苏晚看程北枭的眼神复杂起来。
她的内心在动摇。
煎包从程北枭的怀里跳下来,看见卧室里洁白的大床,立刻冲了过去。
苏晚比它更快,顺手关掉了门。
煎包连忙刹车,紧急制动导致它四肢不听使唤,脚下打滑摔了个跤,撞在了门上。
苏晚被它的手忙脚乱逗笑,抱起它揉了揉脑袋:“这里不是家里,不可以进卧室,今晚我要把你关在门外。”
煎包喵了一声表达抗议。
它只是表面上抗议。
毛茸茸的尾巴摇动,扫过她的腿,似乎很开心。
程北枭见苏晚安抚煎包,和煎包轻声细语的商量,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苏晚会抱起摔倒的孩子,轻声说:“不要跑得那么急,会摔跤。”
再揉一揉摔痛的地方。
很耐心,也很温馨。
现在这样,也不错。
苏晚把它放下,它抖了抖毛,朝着程北枭走去。
前爪搭在他的腿上,一个借力就跳进他的怀中打了个滚。
苏晚发现,煎包似乎很喜欢程北枭。
它没事就喜欢去招惹他。
程北枭没理会煎包,他知道它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阶梯,犯个贱。
果然,见程北枭没理会它,它就走了,坐在纱窗前看院子里纷飞的蝴蝶。
院子里种了各种鲜花。
山里气温比市区低一些,月季没有因为高温而出现残花。
开得很鲜艳,吸引了蝴蝶等昆虫驻足。
煎包喜欢一切会动的东西。
它偏头,那意思很明显了,想让苏晚开窗。
苏晚拒绝。
它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