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把她重新丢回床上。
她无比悔恨近身搏击课程没有好好学。
她伸手去够台灯。
就差一点够到台灯，手却被控制住。
他的手指挤 进她的指尖扣住：“还想再给我来一道？”
指的是上次她拿台灯砸他。
他额头上还有淡淡的疤痕，也不知道会不会随着时间消散。
“如果可以的话。”
她倔强看着他，伸手去推他结实的肩膀，没有推动，被他身上的体温吓到。
她找准机会抬脚想踹他，刚伸出去就被死死压住。
“不是说只是交易吗？那你反抗什么？”
程北枭被那句只是交易伤到，他睚眦必报，也想让苏晚尝一尝同样的伤害。
他控制着她的手脚，手扯开她身上的礼服。
她逃脱不开，红着眼看着他询问：“你曾经也是这样对苏晚的吗？”
说完，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梦境和现实重合。
肩膀的刺痛勾起了程北枭的回忆。
叶慧的话在耳边响起：“她要是不想待在你身边，十个孩子都阻止不了她离开。”
程北枭松开苏晚。
苏晚迅速翻身下床，用残缺的礼服捂住身体，紧盯着程北枭慢慢移向换衣间。
那警惕后退的神情刺伤了程北枭的眼睛。
程北枭想对她说，不用害怕。
要是真的说了，她可能会更加害怕。
他闭口不言，离开了主卧。
苏晚换下礼服出来，给同事发了消息，要他把出国的流程发过来。
同事很快回复：“很着急吗？没有任务出国的审批要六十天。”
审批下来还得做假身份。
不过苏晚的不用做，林徽就是她的假身份。
六十天有点久，国外和国内不同，预约手术要等很久。
她觉得她等不到做手术的那一天。
她走出卧室，想和程北枭好好谈一谈。
煎包从那巨大的猫爬架里探出头来，对她喵了一声。
看着那巨大的猫爬架，她心软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