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时声音在抖,心疼得厉害。
但颤抖的声音和心疼都无法左右她的决定,当断不断,往后更疼。
“如果是为了那个女员工,我可以和你解释,我们只是在工作,她的穿着是开放了些,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程北枭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试图去拥抱她,被她抵着胸膛拒绝了。
她紧抿着唇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不信。
“你要是介意,我可以把她调走,让她去分公司。”
苏晚想抽回手,他抓得很紧,不仅没让她抽回,还强势挤 进她的手中,和她十指紧扣。
他靠坐在沙发靠背上,姿态随意,说的话也很随意。
“你要是介意的话,之后我会注意分寸,别和我闹了,我下午还有两场会议,好吗?”
苏晚有一瞬的动摇。
她想相信他,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做。
当她被苏晚拉到身前,圈在腿间,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像个重锤,把她敲醒。
出轨没有什么既遂未遂之说,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没有进行肉体交流是因为来不及,而不是程北枭说的不想出轨。
“离婚协议你来拟,还是我找律师?”
程北枭没有约定婚前财产,他们离婚,财产分割会很麻烦。
她不想和他继续纠缠,就说:“我可以净身出户,签完协议你看什么时候方便离婚。”
程北枭变了脸色,那虚假的令人作呕的笑容消失。
他冷冷看着苏晚,满脸写着不识好歹。
他笑了,在笑她的天真。
“苏晚,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离婚?”
苏晚蹙眉:“你什么意思?”
程北枭轻轻一拽,苏晚被迫低下头:“我们婚姻是建立在交易上的。”
“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拿来交易的物件,被人称呼程太太久了,就觉得自己有离开的资格了?”
这句话撕破了这场婚姻表面的和谐。
苏晚颤声和他确认:“我对你来说只是个物件?”
她扯下翠竹胸针,红着眼问他:“和这个一样?”
程北枭看了一眼胸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