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更加冷淡:“不是我还会是谁?”
冷淡的同时还加了质问。
还有可能是她的同事。
但她没说,也不能说。
她想起黄琴琴的事情,就想离开,程北枭握住她想摁呼叫铃的手,对她说:“你要是因为黄琴琴的事要出院,那就不必了。”
“她比你能干,已经洗清楚自己的嫌疑了。”
苏晚追问:“怎么洗清楚的?”
录音是假的,送录音去鉴定没有那么快出结果。
自证得从举报方那下手,或者从那不知道来路的现金存款。
苏晚感觉到程北枭看向她的目光更冷了:“那是苏晚的遗产。”
在遗产两个字上加重了。
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苏晚想起来了,黄琴琴曾经和她说过,“苏晚”给了她一笔数额不少的遗产。
一百万的确是数额不小。
不过“苏晚”一个穷到千八百都要和黄琴琴借的,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这是你们离婚,她分得的财产?”
程北枭哼了一声。
难怪他脸色那么难看。
“你遗产都不忘记给她,她却认不出来你,感觉怎么样?”
苏晚脸色冷淡,说实话感觉不怎么样。
但不是因为黄琴琴,而是因为程北枭。
她又想起了很多记忆,但她不敢找程北枭核实,怕他更把她当成“苏晚”。
“我又不是苏晚,她能认出我什么?”
程北枭看着她,坚定道:“你就是苏晚,不管怎么否认,你都是苏晚!”
可苏晚不想成为“苏晚”。
她再次被脑海里多出来不知道是否是记忆的画面刺激到。
也因他坚持把她看成苏晚而负面情绪高涨。
她指着病房门道:“我都说我不是苏晚了,滚!”
这次苏晚喊的滚有气无力的,没有前几次那样有气势。
程北枭察觉到不对劲:“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现在不说我是装失忆了?在你脑子里我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病了!”
程北枭觉得很大概率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