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示意司机开车。
随着车辆移动,苏晚看见后视镜里,程北枭追了上来。
两只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轮的。
他很快就消失在后视镜里。
眼泪夺眶而出,陆远递给她手帕,半开玩笑:“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很差。”
苏晚没有理会他的玩笑,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期间,陆远吩咐司机给她买了梨汤,就没再开口。
苏晚哭够了,喝完了梨汤,听陆远询问:“你的行李呢?”
“不要了。”
就算有梨汤的滋润,嗓子还是哭哑了:“再重新买吧。”
“他如果以此为借口来见我,就帮我回绝他。”
她哽咽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廉价的东西配廉价的人,衣物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陆远诧异:“那么狠?”
苏晚知道,不狠点没办法断绝这段关系。
程北枭如她所料来了,在听完那句话之后,嘲讽一笑离开。
苏晚得知这件事,又哭了一场。
她换了手机号码,断绝了和程北枭的联系,直到他的公司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扎根。
程北枭把这栋楼买下来了,包括楼顶的小屋。
小屋保存着他们离开的样子,他偶尔会来坐一坐,看一看葡—萄。
当年只结一串葡—萄的葡—萄树,已经爬满了半个阳台,硕果累累。
可苏晚却未多看它一眼。
也没多看他一眼,她满心都是黄琴琴。
程北枭走出楼房,接到公司来电。
“程总,我们已经核实黄经理账户上那多出来的一百万来历。”
“是……”
程北枭听完:“你们看着处理。”
挂断电话后,他重新爬楼,回到了门前。
刚要开门,里面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他一惊,他冲进房间,见苏晚紧锁着眉头躺倒在地。
苏晚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日落了。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熟悉的陪床人。
她淡淡看他一眼,询问:“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程北枭回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