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是吧？那你就别开口。”
衣服被撕碎，落在散落的调查报告上。
苏晚紧紧咬着唇，强撑着抵御一遍遍的浪潮，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不肯开口。
最后，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血腥味充满口腔，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嘴唇出血，还是他肩膀出血。
她倔强的抵抗着，满眼的泪水是被误解的委屈。
往后几年，泪水一点点减少，那双满是倔强的眼里写满了妥协，变得空洞。
苏晚抬眼，眼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她背靠着小冰箱，倔强的看着面前的人，亦如当年的“苏晚”。
“你怎么调查的？”
她不怀疑那笔钱流向问题，那是她曾经的任务，她相信自己和团队的调查结果。
“她交换来的钱款是你的第一笔投资，你却没有调查出来，肯定有哪里有问题！”
“你让谁去调查的？”
程北枭不言，只是看着苏晚，似乎是在判定她说的话真实性。
“调查的人很重要，这也就是我今天要和你谈的，苏晚和黄琴琴都需要一个公正的调查团队！”
话题又转回了黄琴琴，程北枭点头：“在这里等着我？”
他松开手，看她的眼神很冷，说出来的话更加冷漠。
“你撒谎有长进，都快把我骗进去了，可惜太急功近利了，说白了就是蠢，不会伪装自己的真实目的。”
蠢这个字砸在苏晚的头上。
程北枭转身离开，苏晚跟上，想和他解释。
门被拍上，她刚想打开，感觉到脚下有水在流动，低头就看见没过鞋底的积水。
程北枭正在给房东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是否是什么东西堵住了排水口。
苏晚放下手中的扫把，对程北枭说：“我受够了！”
程北枭拿过扫把：“那你床上坐一会，我来把水扫进卫生间，一会我们出去吃点好吃的！”
她把扫把踹倒，冷漠看着他：“扫进去又怎么样！”
她指着外面：“天还在下雨，你扫多少遍它都不会干。”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