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晚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支持黄琴琴。
程北枭赶到医院，黎曼刚想和程北枭详细描述自己的痛楚，却听见他说。
“我问过医生了，术后三天，只要不是刻意挤压，就不会疼痛。”
黎曼一愣，很快眼底的呆愣就被泪水浸湿。
“是我身体不好，做手术那么久了还没恢复，还会发疼。”
她含着眼泪勉强一笑：“对不起，耽误你事了。”
眼含热泪的样子让程北枭想到了不久前，卧室质问，苏晚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情绪激动时，眼泪会不受控制的滚落。
她会抹去。似乎不想让他看见她的眼泪。
他心口像是被烫到一样，疼疼痒痒的。
“北枭，我就是待在医院里很闷，伤口又疼，你又不再身边……”
她语气低沉，述说着自己的孤枕难眠和对他的情意。
程北枭都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苏晚质问的话，和抱着她腿的陆梓莹。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姑娘那么牙尖嘴利。
听说陆梓莹是陆远一手带大的，倒是没学会他的沉稳。
黎曼温声述说完情意，程北枭没什么反应，抬眼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变了脸色。
她把不满藏起来，用手臂轻轻碰了程北枭两下。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她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笑道：“我可听说了，黄琴琴刚回来就和人打架，会不会不太好？”
“她当初离开拿走那么多赔偿，回来又闹出这样大的事情，你不处理的话，底下那帮人很难服众。”
话里话外的言外之意就是让程北枭处理黄琴琴。
程北枭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
黎曼挑拨的话说不下去了，只说一些场面话：“你要小心员工不满。”
程北枭看着黎曼，也不说话。
起初黎曼还能笑盈盈的询问他看什么，时间久了，她连对视都不敢，揣度着他的心意道歉。
“我不该说这些。”
程北枭这才开口：“公司里本来就很复杂，你不要让局面更加复杂。”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