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程北枭,刚要开口。
苏晚就抢了她的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她大喊大叫?”
陆远眼里多了几分笑意,笑意如春风,融化了皮笑肉不笑的冷漠。
那人吃惊,明明上次见面,苏晚处处忍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尖锐了。
被女人指着鼻子骂,还是这样的女人,他气得涨红了脸:“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陈启泰见程北枭面露不悦,上手把人推到后面:“和她计较什么,出去冷静冷静,还没喝酒怎么就上脸了呢?”
他看似是阻止矛盾,实则拉偏架。
苏晚对他拉偏架的行为很不满:“陈少,你推他出去干什么?脑子不清醒?听我骂两句就清醒了。”
她行至那人面前。
陈启泰眯了眯眼,再看了一眼程北枭。
程北枭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会意,抵着那人的肩膀把他推出去:“不过几句玩笑话,你何必当真,和他计较?”
“陈启泰,你阴阳怪气久了不懂得什么叫玩笑了是吗?”
苏晚很不满陈启泰三番两次阻止她骂人,就先拿他开刀:“你不拜金,那你成日跟在他身后干嘛?”
“喜欢他?上赶着当狗?还是觉得他被人吊在路灯上时,会把旁边的位置留给你?”
陈启泰变了脸色,那贱贱的笑容被勉强的笑容顶替。
他再看了一眼程北枭。
对方被说吊路灯都不生气,他生气的话说不过去,只能讪笑。
苏晚看向门外那个面红耳赤的人:“你是什么?蛀虫?”
“父亲铺路,家产支撑,现在还混成这个狗样,你还好意思骂别人?我要是你,我会羞愧得从你们公司大楼楼顶跳下去。”
她找准对方最痛的点猛踩。
对方气得连起都喘不匀,梗着脖子大喊:“你懂什么?”
苏晚耸肩:“听说你爸在物色经理人,看来是终于看清楚了儿子是个废物,要把公司交到专业人士手上。”
“不然交到你手上,以你蠢笨如猪的脑子,不出三年,公司破产倒闭。”
她骂完不听对方反击,转头就冲着程北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