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说：“我会还你的。”
这句话听着很可怜，也说明了程北枭的确没给她什么钱。
想当初，跟着程北枭一夜 情的情人得到的补偿，都够支付苏晚一次手术的费用还绰绰有余。
苏晚跟了程北枭那么久，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装饰品，还那么穷苦，可见程北枭对她不好。
陆远叹了口气：“不着急，慢慢还也可以。”
可是普通人赚钱哪里容易。
更何况她还生着病。
“你钢琴弹得不错，爷爷生前很喜欢听钢琴曲，他的忌日也快到了，不如就来我爷爷祭礼上弹琴抵债？”
“我弹琴哪里算好，错音严重……”
苏晚察觉到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的？”
在接触钢琴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弹钢琴。
“你在医院大厅演奏的画面被人拍下来，传到网上了，数据很理想。”
陆氏集团是靠着互联网经济爬出低谷，现在虽说没回到顶峰状态，但在舆论公关方面是业内顶尖。
他们做的数据分析也很全面。
“你弹奏钢琴的视频踩中了几个容易火的类型，重病，坚强，有颜值和才华。”
“初期的数据很好，评论都是一水的鼓励和关心。”
数据曲线图验证了陆远的分析。
截图里那些温暖的话让她觉得心头一暖。
【小姐姐好看，弹琴也很不错，希望你快点好转。】
【太好听了，希望小姐姐早日康复。】
【脸色那么苍白，身体还好吗？】
在接近下午时，数据回落，又在半个小时后快速攀升，甚至突破了最开始的热度。
【推荐过来的，还以为是什么钢琴圣手，那么短的曲子都能弹错五个音，啧。】
【弹得也不怎么样，我看那身病号服也是哗众取宠。】
【就这也能说弹得好？放只鸡上去都比她弹得好。】
错音被发现，有人口出恶言，有人维护。
争执之间流量持续上涨。
她的身价也会跟着流量上涨。
苏晚觉得互联网真神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