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猫送走!”
说着,他作势要离开。
苏晚一慌,她完成任务后要带走煎包的。
他把它送走,她之后要去哪里找煎包呢?
她伸手去阻拦程北枭,却忘记自己手上正挂着吊瓶。
针头随着她的动作被拔出,带出的血珠落在被子上。
程北枭右手动了动,到底只是握住了护栏,而不是摁住手背那一片血色。
“是因为黎曼吗?”
手背上那一抹红让他无法忽视,她却毫无察觉,他蹙眉。
苏晚看见他面露不满,就更加肯定:“如果是因为我打了她,我可以道歉,你别把我的猫带走。”
她想起煎包,就会想起那个在梦中孤立无援的“苏晚”。
她不想煎包也成为“苏晚”。
“你不该为一只畜生打人,也不该为了它费心费力。”
程北枭用纸巾摁住她的手背上的伤口:“它只是个宠物,供你玩乐而已。”
这句话像是在说猫,也像是在说她。
宠物没有反抗的权利,她也没有伤害黎曼的资格。
“你应该去给她道歉。”
程北枭放开手。
伤口已经止血,可纸巾黏在了上面,要是想拿下来,势必会牵扯到伤口。
苏晚抬眼看着程北枭:“我道歉,你就会把我的猫还给我吗?”
“不会。”
程北枭冷漠拒绝了苏晚的请求:“你不去,我就会处理掉那只猫。”
苏晚瞳孔颤了颤。
她扯下覆盖在手背上的纸巾。
刚凝血的伤口再次被她扯开,鲜血直流。
苏晚眼里的期盼消灭,她把纸张扔进垃圾桶。
她不该对程北枭抱有任何希望。
他那么无情。
“我怎么知道道歉完,你不会处理掉煎包呢?”
程北枭看着她眼神冷漠,他很不满:“你只能相信。”
相信?
“苏晚”相信了程北枭,可结果呢?
她不会期盼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去善待她的猫。
“那你处理它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