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也不应该找你们要。”
“现在我也可以退回去。”
苏晚撇嘴,程北枭可不是什么受害者,一定程度上,他算加害者。
不顾她们的生命安危,设局除掉对他有威胁的凶手。
只是这些事情不好和黄琴琴说,她很难在这件事上让程北枭付出什么代价,最后很可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给你就收着吧,反正他也不缺钱。”
黄琴琴没再是说话,只是看着苏晚。
那眼神不带一丝敌意,只是打量着她:“过几日我想去祭拜晚晚,你要一起来吗?”
苏晚因震惊打翻了燕窝碗,燕窝洒得满桌都是,她也无暇顾及。
“你的意思是,她去世了?”
黄琴琴抽纸的动作停下来,疑惑道:“没有人和你说过,她去世了吗?”
苏晚回想,大家都用她离开或者走了之类的词。
她没有把它们和死亡联想在一起。
但仔细回想他们的话,就会发现话语间的悲伤很重。
特别是黄琴琴,每次她提起“苏晚”都会红了眼眶。
她原先以为是她在想念黄琴琴,就没多想。
可仔细想想,想念不至于悲伤成这样。
而且黄琴琴觉得待在程北枭身边,对“苏晚”来说没好处。
那“苏晚”离开,就算见不到,她也会为“苏晚”高兴。
那她为什么会忽略那么多的细节,觉得“苏晚”还活着,逃离了程北枭,去了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呢?
是程北枭每次提起“苏晚”时,都让人产生她还活着的错觉吗?
黄琴琴擦拭了桌子:“那你要去看看她吗?”
苏晚点头:“她喜欢什么花?”
黄琴琴笑了笑:“我已经定了,你不用操心。”
祭拜“苏晚”是五天后。
这五天内,程北枭没有联系过她,也没有回过别墅。
别墅里的佣人都习以为常,程北枭以前也不长住这里。
黄琴琴说不用带花,她还是询问了管家,给“苏晚”定了花。
祭拜那天阵阵小雨,低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