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这种自断后路的事情。”
她意有所指：“不会是有人为了报复，引导她去做的吧？”
说完，她看向苏晚。
苏晚也在看她，乌黑的眼眸里有怒火在燃烧。
“是谁用手里的权利窜改会议记录，导致产品上市出问题？”
“又是谁联合员工把人逼到绝境。”
她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眼神慌乱的黎曼上。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反正都是断退路进绝境，为什么不让做这些事情的人付出代价？”
黎曼不占理，说不过苏晚：“那也不能让公司造成损失。”
“那也不是她的公司，公司在意她的死活吗？”
苏晚觉得好笑：“刀砍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一开始做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个结果吗？还是你觉得她就该被你们压着！”
她的怒火随着说出的字越多越往上涨。
最后一声落下，程北枭说出了进病房后第一句话。
“她落得这个下场是她沟通不善，不能服众导致的。”
他自以为客观，却处处针对。
黎曼见程北枭站在她这边，就对苏晚得意一笑。
“产品经理就是需要多沟通，多协调没错吧？她如果真的沟通不善，是怎么做到这个位置的？”
苏晚直直看向黎曼：“当所有人都给你挖坑，就算是程北枭你，也很难挣脱。”
不以霸凌为耻，反而觉得这个是个历练。
她觉得黄琴琴说得对，这种公司活不长。
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对程北枭说：“既然事情查清楚了，那你给辞退补偿吧！”
黎曼啧了一声：“林小姐是不知道黄小姐是辞职的吗？哪里来的辞退补偿。”
“确实应该没有。”
苏晚拿过手机，播放了那条录音。
黎曼神色慌张，她连忙对程北枭解释：“北枭，我没有，她们是胡说的！”
“他不会怀疑你的，这个录音我早就给他听过。或者说，是不是你他都无所谓。”
黎曼在听见前一句时嘴角上扬。
后面一句直接让她心情跌落谷底，起起伏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