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是指和程北枭传过绯闻的那些女人吧？
“不过黎曼说手疼也不是胡编乱造的。”
苏晚接过黄琴琴递过来的蔬菜，顺口问了一句：“怎么说？”
她想了想，用严肃的语气提醒苏晚。
“三个月前，程北枭遇袭这件事你知道吧？”
苏晚点头。
“是黎曼帮他挡了一枪，伤到手臂，当时她怀孕四个月了，孩子没保住。”
苏晚感慨道：“原来他们的孩子是这样没的啊，挺可惜的。”
她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资料显示，程北枭和前太太离婚在六个月前，按照日期推的话：“在他离婚之前，他们就有了孩子？”
黄琴琴叹了口气：“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
她又提醒苏晚：“凶手还没抓到，你出门时小心点。”
“上次黎曼被凶手盯上，程北枭都封城了，还是没抓住，也不知道他现在藏在城市的哪个角落。”
原来上次封城不是为了找她啊。
也是，程北枭不至于对一个替身那么上心。
吃完火锅，雨已经停了。
苏晚拒绝黄琴琴送她离开的提议，打了个车回到别墅。
管家告知她程北枭还未回来。
苏晚换鞋地动作一顿：“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你早点睡。”
她快步上楼，不知为何，明明很困倦，但翻来覆去直到天明也没能睡着。
没能睡着的不只是苏晚，还有黎曼。
她看着房门紧闭的客房，心情烦躁。
程北枭都留下了，却不肯在主卧睡，而是选择在客房。
晚饭后，他一共打了三个电话询问苏晚是否回来。
最后一个，他询问管家，苏晚是否知道他不回去，有什么反应。
他就那么在意那个替身吗？
黎曼在客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离开走向阳台。
她拨通了一个电话：“还是我，这次的目标不是他，也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女人，是他的替身，林徽。”
“她长了苏晚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她抱着手看着江边夜景，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