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得很近，她能听见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而我开不起玩笑，所以他来道歉。”
程北枭眼眸一颤。
苏晚准确捕捉到他的情绪，继续挑起他对苏晚的愧疚，好爱屋及乌。
“当初他们这样对待她时，你就在一旁冷眼旁观吗？”
他没有否认。
“你在质问我吗？”
苏晚垂下眼：“不是，我只是觉得，他们之所以对我或者苏晚肆意妄为，是因为你的纵容。”
“而你相信一个连我都不尊重人的话，你是真的想得到一个答案，还是想借着这个借口对我动手呢？”
程北枭猛地睁开眼，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解释。
但苏晚不想听。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她离开了沙发。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
程北枭没有让她搬出别墅，也没有再进主卧。
他们的交流降到了偶遇问候，他似乎很忙。
苏晚也希望他忙点，最好忙到她的任务结束。
那她就不用一边防着程北枭，一边做任务了。
这天，程北枭早早就出门了，她想去陈宅。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没有开车，而是打车。
谁知道车辆半路抛锚，她被放在了路边。
就在她打算重新打车时，一辆低调豪车停在她的身边，车门被人鲁莽推开，差点就撞上了她。
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和车的距离。
刚想继续操作打车，就听见有人喊了她一声：“苏晚。”
她抬起头。
短短时日，已经适应了这个名字了。
站在她面前的人脸生，长相俊美，衣服看不出牌子，但看合身程度，应该是个有钱人。
她对他笑笑：“我不是苏晚。”
对方点头：“好，你不是。”
对方气场温和，让苏晚生出些许好感，她询问：“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那就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陆远。”
他伸出手，就在苏晚要回握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狗，撞到了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