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要的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甚至算得上悦耳。
可是听在皇帝的耳中,却犹如阎罗索命,“另外,税银案本王也在追查,不巧今日证据刚刚送来,与沈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么,那份造假的书信,从何而来?”
皇帝像是被控制了一样,看向了人群中的长宁侯,猩红的眼底瞳孔颤抖。
长宁侯只觉得脑袋嗡一声,像个土拔鼠一样僵在原地。
皇帝口干舌燥,他想说那个人是长宁侯,又害怕长宁侯被逼急了说出不该说的话。
一时间,竟是沉默了。
可容汀兰并不会放过他。
此时二皇子已经得到了月玲珑送过去的消息。
他已经吩咐安插在东宫的棋子冒头,高喊一声,“是长宁侯!是长宁侯伪造证据,想要栽赃沈家的!因为他才是税银案的主使,钱都落在他手上了!”
“否则的话,他哪有那么多钱,去请慕夫人解毒!”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对啊,长宁侯府近日拿出了二十万两黄金,和三年前的税银案完全吻合。”
“慕夫人在江南一次出手十万两金,因为太过很少有人能请得起,大家都是在等她义诊的时候去白嫖,长宁侯府却能连请两次,哪来的钱?”
谢景珩添了一把火,“本王查到的证据,与此人说的吻合。”
说着,吩咐琅琊,“你去把证据拿来,移交三司看一看吧。”
琅琊点头,飞快离开。
皇帝闭了闭眼,嗓音沙哑。
“来人,带长宁侯。”
他有些疲倦,也的确无路可走了,于是道:“刚刚的伪证的确是长宁侯交给朕的,朕难以辨别书信真伪,才上了他的当。”
说着,留下黄鼠狼的眼泪,“朕也没想到,他竟然算计到如此地步!”
禁军冲进人群,拿下了长宁侯。
长宁侯整个人都蒙了,他知道这一关难过,却没想到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在谢景珩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贪墨税银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
现如今,只能祸水东引,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