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调理之下,皇上已经康复了。”
太子一僵,“王爷,这是没有的事儿,不知王爷从哪里听来的闲话?”
“没有吗?”
谢景珩面露惊讶,“前些日子早朝时听见几个小太监闲聊,本王还以为是真的。”
太子连忙否认,“根本没有这事儿,本殿从未离开过瀛洲,从不认识南边的巫医。”
皇帝也皱起眉头,道:“我卑微与南疆的巫蛊之地水火不容,况且朕正值壮年,身体好得很,也用不着那种人。”
再看他身侧那大内侍卫,身子明显有些僵硬。
“皇上说的是。”
谢景珩瞥了他一眼,笑,“若真叫本王遇上这种人,第一个宰了他。”
皇帝:“……”
他什么意思?
容汀兰听着他们打哑谜,莫名感觉自己身上有点轰热。
脑袋也晕乎乎的,不禁按住眉头,埋怨谢景珩,“还说不是要把我灌醉,这明显是要醉了。”
只是,这酒入口分明很淡。
怎么后劲儿这么足?
谢景珩扭头看向她,眼底危险一闪而逝,被笑意遮掩,“那嫂夫人休息一会儿。”
“药快见效了。”
大内侍卫低头,在皇帝边上低低咬耳朵。
心里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一旦慕夫人举止失态,便是珩王再厉害,也是无力回天。”
“毕竟,他说一切都听慕夫人的,慕夫人的决定,他自然无权干涉。”
皇帝点头,看着容汀兰心跳如鼓。
在酒色的烘托之下,本就国色天香的少女看上去美丽异常,隐隐有种芙蓉泣露的迷人。
皇帝看着她,感觉春心萌动。
容汀兰的确觉得身体不适。
她不由内视自己,结果发现心脏处的血脉当中,竟然有一只红色的虫子正在蠕动,往她的心脉最深处爬去!
容汀兰大惊失色,豁然起身。
“王爷,我需要离开一下!”
她对巫蛊之术一无所知。
可此刻的身体状况以及直觉,却在强烈提醒着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阻止这条虫子进入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