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少,谢景珩这一杯更是离谱。
虽然她酒量还行,但也不贪杯啊!
男人嘴角上扬,“淡酒。”
众目睽睽之下,容汀兰也不好让他脸上难看,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却觉得奇怪,凑向谢景珩低声问道:“是我的错觉么?”
“怎么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谢景珩掩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搓了搓,挑眉问道:“有吗?”
容汀兰见状,笑道:“可能是我尝药,最近味觉又有点不对了。”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的酒水都是一样的,不应该有血腥味。
她也就没多想。
谢景珩微笑,在袖内擦掉了指腹上的血迹。
而此时,那大内侍卫已经回到皇帝身侧。
皇帝迫切道:“需要多久见效?”
大内侍卫低声道:“最多一刻钟后,她就会像是失了魂一样,满眼爱慕之色的朝着皇上走来,并跟皇上表明心意,告诉所有人她不想给谢景渊守寡了,对皇上一见倾心,想要与皇上厮守一生。”
他的嗓音里透出一丝丝得意。
皇帝听得心中飘飘然,脸上一下子露出笑容,朝着谢景珩举杯,“珩王府的酒不错,朕很喜欢。”
谢景珩心下冷笑一声,“皇上喜欢,便多喝一点。”
突然,二皇子插嘴看向容汀兰。
“慕夫人医术高明,能否帮父皇瞧一瞧?父皇最近身体时好时坏的,本殿甚是担忧。”
容汀兰忽而想起昨晚他说过的话,便明白这是试探。
于是,搪塞过去,“二殿下哪里的话,皇上龙体好得很,何况太医院那么多人,日夜调理之下,皇上定能龙体安康,二殿下不必担忧。”
可这话和她的表情,敷衍的痕迹都很明显。
皇帝见了,以为她是想和自己划清界限,心里憋闷。
又想到即将得逞,难免傲慢。
可二皇子见了,却以为她是在替皇帝隐瞒,所以才笑得这么假,更加相信皇帝命不久矣的传闻。
谢景珩见状推波助澜,看了眼太子萧承稷,道:“前些日子,太子殿下从南边寻来了一个厉害的巫医,想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