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会真正放心吧。”
“你别这样想。”
容汀兰安慰她,“哪有用无辜之人的命,去给刽子手保全秘密的?”
“咱们不但要活下来,还要好好活下来。”
“慕夫人说得对,”祝文瀛安慰自己的母亲,“娘,你好好养着,此事我和父亲回去处理。”
容汀兰见祝夫人忧心忡忡,便给她下了一针,让她暂时睡了过去。
等施针结束,开了方子之后。
容汀兰走出门去,站在屋檐下和祝文瀛说话。
“我听说,祝公子之前有个未婚妻,乃是罪臣之后?”
下意识看了眼隔壁的园子。
那里已经换了主人。
容汀兰心情复杂,但不能表露出来。
祝文瀛没把她往那边想,闻言叹了口气道:“也就是夫人问,我才多说两句。”
“这事儿在瀛洲算是禁忌,正常情况下不让人提起。我前日在醉春楼约见裴元修,便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怕的,自然是被宫里知晓。”
“却没想到,我千怕万怕,宫里还是盯上了我母亲。”
他说着,扭头看向容汀兰,“此事,还请慕夫人不要外传。”
“另外慕夫人在外也要小心谨慎。”
“我那未婚妻乃是原镇南侯府的二姑娘。如今镇南侯府灭门,又是毒害先皇、谋逆的大罪。这种罪名一旦沾染,便是珩王府都扛不住。”
他对容汀兰有好感。
主要是第一次见面,裴元修翻脸不认人,容汀兰说的那一番话让他和沈寒秋两人都心中畅快。
今日,又成了他母亲的救命恩人,便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容汀兰点头,“现如今,隔壁住的是谁?”
祝文瀛闻言叹了口气,道:“是大理寺卿黄钊的老丈人林老先生。”
“哦?他又是何许人也?”
容家出事的时候,容汀兰才六岁。
祝文瀛口中的这些人,她都不认得,也没听说过。
祝文瀛看向隔壁熟悉的院落。
那杏花树的枝桠爬过高高墙来到了祝家院内,但院中思念的人却已经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