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后怕。
祝老夫人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摇头。
“已经好些了，刚刚若非慕夫人，我恐怕就要死了。苏太医那一针下去，我当场就感觉喘不上气……”
祝文瀛冷汗直冒，求救地看向容汀兰，“慕夫人，你快看看我娘怎么了。”
容汀兰点头，上前坐下来给祝夫人把脉。
“老夫人乃是项痹之症，就是颈部经络气血阻塞，导致颈部、双臂、肩背以及部分下肢经脉屈伸不利，气血难以上达头部，造成头晕目眩。”
“是这样的。”
老夫人闻言点头，“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感到手臂麻木。后来就是肩膀后背疼，紧接着手臂的筋疼，近日右腿也开始疼了。”
祝文瀛闻言大喜，“那可能治好？”
容汀兰点头，“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她还中毒了。”
“什么？”
祝文瀛大惊，愕然道：“怎么会这样？”
最初苏太医试图杀了他母亲，他觉得蹊跷，但眼下若说祝老夫人真的中了毒，那岂不苏太医前来灭口板上钉钉？
是下毒不成，所以再次出手？
可是，为什么？
祝文瀛想不通。
容汀兰道：“老夫人除了头晕还忘事儿吧？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祝老夫人想了想，有些呆滞，“记不起来了。”
“那您能记起来的最早的事情，是什么？”容汀兰在判断下毒的那个节点。
她有自己的猜测，但是需要佐证。
祝老夫人想了好半天，说：“我能记起文瀛带我去云隐寺……”
“再之前呢？”
祝文瀛倒吸一口凉气。
祝老夫人想不起来了，“不记得了。”
又道：“好像很多事情，都模糊了，明明有一点点影子，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一溜烟就不见了。”
抓不住。
容汀兰问祝文瀛，“你们去云隐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祝文瀛脸色难看，“半月之前。”
也就是说，祝老夫人记得最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情。
容汀兰道：“她中了毒，从脉象和